杨帅帅也认真地点了点头：“嗯，你说！”
“你扪心自问，哥对你咋样？”
“挺好的，我刚醒的时候脑袋还不清醒无缘无故找你打了一架，你后来也没计较，还给我吃给我住。”
“好！虽然你傻了点，不过能说出这话说明你还是明事理的！那……”
黄东说着，按着杨帅帅的脑袋，俩人的额头抵在一起，只见黄东眼睛上翻看着杨帅帅咬牙说道：
“我堂哥哪惹你了？”
杨帅帅看了一眼躺在边上，浑身缠满了绷带，像个木乃伊似的黄城，疑惑道：
“不是你要求的吗？”
“我让你教他，不用他拿着一些畜生用的春药瞎练，结果你这是要他命啊？”
两人正说着，躺着的黄城手脚都断了，只剩嘴巴依旧能动，他缓缓开口：
“堂弟啊……不怪杨哥……是我要求的……”
此话一出，黄东纳闷了，蹲在黄城边上，纳闷道：“你这……属性，啥时候被发掘出来的？”
说着还瞥了一眼边上一脸担忧地牧晴柔。
牧晴柔注意到了黄东的目光，连连摆手：“不关我事……”
黄城继续开口，不过气息微弱，似乎马上就要断气般：
“杨哥说……这是一条……肉身……成圣的路……要……破而后……后……后……”
黄东见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，连忙接话：“立！”
“对……对……”黄城微微喘上来一口气。
“要不先给你恢复过来……”黄东提议。
黄城连忙开口：“别……不然……我白……白……白……”
黄东再次接话：“挨揍了？”
“对……杨哥……说……在……濒死中……感悟……有助……于……于……于……于……”
黄东接话：“修炼。”
“诶诶……俗话说……得……得好……吃得苦……中苦……方……方……方……”
“为人上人！”
黄东感觉不能跟他聊下去了，再聊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于是安抚道：“那你歇着吧，别说话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