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被抵在了方寸之间,迟绪:??
轻柔的吻落在迟绪颈间,鼻尖还带着从外面回来的凉,迟绪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……不能直说么?”
为什么总是话说半截,愈发讨人嫌。
“你不知道自己不会谈恋爱,也不会追人,好笨拙。”餐厅吊灯像是因风晃了晃,打在墙上的影子重叠在了一处,林霁予圈住了迟绪的腰,声音有些沙哑,“我又被你骗了,我以为,你是很会的。”
“可你连吃醋都吃得那么生硬。”
迟绪:???
“我难道不是很会?”
林霁予低声笑着,“好吧。”
迟绪气得抿出一个死亡微笑,“你的意思是我太笨追人的技巧很拙劣,所以追不到你是吗?你死定了林鲫鱼。”
林霁予嗯了一声,偏偏这沉冷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,“还有后招么?”
压根就没有后招的迟绪:……
“不闹了,”林霁予叹出一声若有似无的气,“绪绪,这么多年了,不闹了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,继续啊,你跟前任姐不是都能纠缠十年,跟我都还没十年呢,”迟绪偏过脸,“林霁予,你把十年都给了罗一冰,耐心、哀求、眼泪,都给她了,到我这,却只会欺负我折磨我。”
“我是什么很好捏的软柿子吗?一点都不公平,她有我对你这么好吗?”
迟绪越想越委屈,没一会儿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,声音也带了几许哭腔,偏偏她还要躲着林霁予擦眼泪,“一开始,是我让你不要喜欢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