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回去了,霁予,我也不会再离开了,你……”
迟绪有些惶恐,林霁予太冷淡了,认识这么多年,她没有被林霁予这样冷淡的对待过。
“你的喜欢还作数吗?”
“我不知道还该不该信你,绪绪,”林霁予的话音顿了顿,“有一个谢博文,你可以背着我去做那样凶险的事,差点搭进去一条命。”
“后来,又有一个迟软,你离乡背井,一走就是六年时间。”
“我好像永远都在你排了又排的靠后位置,”林霁予叹了口气,上前拍了拍迟绪的脑袋,“绪绪,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别的什么人,现在我还能接受自己不太理想的排序地位,一旦相信你会为我留下,以后你再走……我要如何自处呢?”
“过去,所有人都不信你会喜欢我到为我停留,只有我在凭着渺小的希望坚持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迟绪双手抓住了林霁予的手腕,生怕那人抽回她的手似的,“我停下来了,不是吗?”
“你又怎么能保证,这份停留是一时的,还是一世的呢?”林霁予摇了头,“绪绪,希望是一种可怕又美好的存在,我可以接受得不到,实现不了,却接受不了得到了又失去。”
“那太残忍了。”
“你似乎还没有想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,而我等了那么多年,要的也不是一句道歉和简简单单的留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