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我等答应北宫伯玉,割据凉州,只怕朝廷非但不会征讨我等,反而还会松一口气,我们帮他们去了心腹大患。”韩遂轻轻一拍边章的肩头,一字一顿,意味深长道:“一边是阶下囚,一边是割据封王,裂土分封,允城可得好好想想。”
边章听得冷汗直流,北宫伯玉那对暴虐的眸子又浮现在面前,他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弯刀的刀柄…
“不行!”
边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目光和韩遂对视。
“文约,我不想死…”
韩遂点点头:“我也不想死。”
两个人对视一眼,缓缓点了点头,已经确定了想法。
韩遂走出营帐,叫过看守的羌人:“去告诉北宫将军,就说边章和韩遂想要见他一面,有事想和他说。”
那羌人点点头,随手牵过马匹,没过多久又奔驰回来,用羌语道:“将军请两位过去。”
早有羌人牵过两匹高头大马,边章和韩遂虽然是凉州从事,不过久居西北,自然也是弓马娴熟,翻身上马,直奔中军大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