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蓝坐在机舱的另一侧,一脸的不满:“本来属于我们的任务,竟然交给了其他部队。我觉得这场行动本应该由我们来完成。”
他语气中透着一丝愤怒,显然对于这次任务的安排有些不甘。
蜂医坐在深蓝旁边,微微一笑,转移话题:“你们说得都对,但我倒是想念起家乡的德国啤酒了。你们知道石勒苏益格的啤酒和其他地方的啤酒有什么不同吗?”
他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,开始和威龙讨论起了德国的啤酒文化。
威龙抬起头,笑着回应:“你这么喜欢啤酒,回去后我给你带点儿不一样的中国本土啤酒,能不能比得上你家乡,石勒……”
“石勒苏益格。”
蜂医的医用平板突然播放起《欢乐颂》,他指着全息投影里的橡木酒桶:\"石勒苏益格的啤酒花要在北纬53度的海雾里生长。\"
战术手套划过虚拟酒液表面的泡沫,\"第一口像咬开带着露水的云杉球果。\"
骇爪的机械义眼突然缩放聚焦:\"你家乡的酒厂是不是还生产燃料乙醇?\"
她的战术匕首正插着最后一块午餐肉,油滴在加密电报上晕染出奇异花纹。
“1945 年,那是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,我的爷爷身处其中,他勇敢地用那家啤酒厂的啤酒瓶装着燃烧弹,投身于那场激烈的战斗。”
在暮色的笼罩下,蜂医那双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仿佛能穿透岁月的迷雾,让人感受到他对那段历史的深深记忆和痛恨。
他接着说道:“现在,在我们家的酒窖里,第三排架子下面,还埋藏着一把党卫军的配枪。”
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懊恼,“该死,我们家真的有人当过党卫军。”
听到这里,威龙不禁问道:“所以你才那么讨厌纳粹吗?”
蜂医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是的,威龙,我非常讨厌他们。纳粹的暴行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和痛苦,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不可原谅的。”
运-20突然遭遇气流颠簸,他的军用水杯泼出的液体在地面绘出莱茵河轮廓。
骇爪则显得有些焦躁,她坐在另一侧的座位上,翻着战术平板的屏幕,嘴里嘟囔着:“我饿了,看看阿尔及尔那边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