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威龙熟练地点燃一根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在这寒冷的沙漠之夜,他不禁又低声抱怨了几句。
就这样,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,尽情地放松着身心。
周围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,只有眼前的酒和对方的身影还清晰可见。
而在这一刻,所有的压力、疲惫和危险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……
酒液在空旷的夜风中几乎瞬间蒸发,只有那浓烈的烈性酒味,混杂着沙漠的气息,在空气中扩散开来。
“看那边。” 红狼轻声说道,指了指远处的沙丘。
沙漠天际的黑暗中,隐约能看到几道模糊的影子。
那是哈夫克机械化纵队和阿萨拉卫队的阵地,显然他们还没有放弃反攻。
“他们也不睡觉了是吧?”
&34;媛媛的期中论文选题是《脑控外骨骼对士兵战场决策的心理异化研究》。&34;
威龙的全息平板悬浮在弹痕累累的装甲板上,泛蓝的光晕照亮他开裂的指甲缝,&34;我建议她从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2017年的脑神经伦理实验切入……&34;
红狼的皮革手套抚过m-5 relink外骨骼的神经接口,那些仿生突触在月光下如同毒蛇的鳞片。
他抿了口走私的格鲁吉亚恰恰酒,辛辣液体滑过喉管时,西点军校地下酒吧的霉味突然在记忆里复苏:&34;我的导师在2008年用的是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在反恐审讯中的应用》——你们现在还在教战士画心理投射树屋?&34;
威龙的笑声惊醒了五十米外某只沙漠狐,那小兽从蜂医的医疗箱旁窜过,碰翻了插着野荆棘的弹壳花瓶。
沉睡中的医疗兵在睡袋里抽搐了一下,他缠着止血凝胶的手指无意识攥紧胸前的钛制十字架——那是三年前阵亡的随军神父遗物。
风沙肆虐,随着夜晚的降临,气温骤降,周围的寂静被远处偶尔传来的机械轰鸣声打破。
这个被战争遗弃的地方,满目疮痍,遍布坦克的残骸与废弃的战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