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家之力供养一人,享受了资源,怎么好意思再说家人的不是。
“你现在说话好犀利。”樊学文感觉这天是没办法聊下去了。
“难不成再说些好听话哄你?实话难听,也是希望你能迷途知返。”
好听话留着哄家人开心,樊学文之前就是被哄的太好了,看不见人世疾苦。
现在他就需要一个让他看清现实的人,要是说些实话能让他清醒过来,舒宴犹是不介意自己毒舌一回的,实话不好听,但是说实话的感觉真的很爽。
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,可是你说的也太扎心了,委婉一点不行吗?”
樊学文觉得自己也太憋屈了,可是马车太暖和,他不想下车走路。
再说有舒宴犹送他回去,为了不在外人面前丢面子,他父母肯定会让他进门。
总不能真的露宿山野吧,这种天气,在外面睡一觉,真的能把人冻出问题。
“要不是打人有辱斯文,我才懒得跟你说话。”直接上手狠狠地打一顿,打到他真的怕了,下次再想犯错的时候也有顾忌些。
樊学文也是真的无语了,他安安静静地不说话,万一惹急了舒宴犹,对方真的打他怎么办?
以前还能抗揍一点,现在他抗不了一点。
被酒气损了身体,走路都没了精气神。
一时间车厢里没了声音,舒宴犹闭着眼睛,他突然有些明白洛云宜为什么喜欢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了。
外人眼中她看着没有交际,可是她也没因此损失什么,甚至还不用在不重要的人费心费时间。
可惜他不是洛云宜,洛云宜可以按照她的心意活,他却不可以随心所欲。
更别提他在家也闲不住。
一路送樊学文到家,到了樊家门欠,樊学文又拉不下脸下车,看得舒宴犹真想给他一脚,直接把人踢下去。
“赶紧下车,我还着急回去呢。”从这里到镇上还需要走一会儿,等会儿天都快黑了。
“犯错的时候都不心虚,现在才心虚,会不会太晚了?”
舒宴犹持续输出,说的樊学文都说不出话来。
倒是真把人叫下来了,毕竟他的家人骂人难听,可是也不没有舒宴犹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