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音应了一声，转身离去。
很快，黑羽长老的尸体被抬了进来。
慕寒走到尸体旁，将手放在黑羽长老的头顶。
灵力涌入黑羽长老的脑海，一段段破碎的记忆碎片，如潮水般涌来。
慕寒闭上眼睛，梳理这些记忆碎片。
他看到了黑羽长老是如何被噬魂虫寄生的，看到了他是如何与幕后黑手勾结的，也看到了幕后黑手的真实面目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慕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，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许久，他猛的睁开眼睛，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。
“我明白了！”他大声喊道。
“幕后黑手，竟然是他！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慕寒身上，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，幕后黑手到底是谁。
慕寒深吸一口气，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。
“是鹿角长老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。
鹿角长老，是妖族元老级别的存在，德高望重，深受妖族敬仰。
谁也不敢相信，他竟然会是噬魂虫的同伙。
“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”鹿角长老站起身来，激动的喊道。
“慕寒，你血口喷人！老夫对妖族忠心耿耿，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？”
慕寒冷笑一声。“鹿角长老，事到如今，你还要狡辩吗？我在黑羽长老的记忆里，看到了你与他勾结的画面。你还想抵赖？”
鹿角长老脸色苍白，额头上渗出了冷汗。
他知道，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揭穿，再也无法抵赖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，声音里充满了疯狂。
“既然被你发现了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女皇悲愤的问道。
“为什么要背叛妖族？”
鹿角长老停止了笑声，目光阴冷的看着女皇。
“为什么？哈哈，你问我为什么？那是因为，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，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低贱的妖族当人看！”
“我们辛辛苦苦为妖族卖命，到头来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