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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为了阻止这场灾难,德国政府,甚至整个人类,能做的实在有限。
    治疗法兰西流感的药物尚未出现,更别说疫苗了,根本连影子都没有。
    眼下唯一能做的,就是继续严守防疫底线。
    戴口罩、勤洗手。
    光是这两项措施,在21世纪的那一波疫情中就已经被证实能大大减少感染者数量。
    “对了,法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对我们而言,不得不说,还真是不妙才是幸运。不,只能是说,那边更严重了。”
    德国靠迅速的防疫措施将损失压到最低。
    英国和美国虽稍慢一步,也勉强控制住了局势。
    唯独法国,完全陷入了泥潭。
    “总理阁下,前线的德国流感感染者人数还在持续增加。目前确诊人数已经突破九十万,现在正朝着一百万逼近。”
    “”
    1914年9月10日。
    在爱丽舍宫举行的内阁会议上,内阁会议正在紧张地进行着。
    克列孟梭坐在会议桌的一端,他面对亲信、外交部长斯特凡·皮雄(stéphen  pichon)那低沉报告的语气,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神情沉重,满面愁容。
    沉重的气氛弥漫在整个会议室里。
    并不是不相信皮雄的报告。
    恰恰相反,克列孟梭的表情正是源于他比在座任何人都更清楚前线的情况,才会流露出如此神情。
    毕竟在之前,前任战争部长保罗·潘勒韦(paul  painlevé)因为尼维尔攻势的失败被罢免,因此克列孟梭不仅接任了总理一职,还亲自兼任了战争部长。
    这个决定让他直面了战争的残酷,也让他第一次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感到意志的动摇。
    就因为一个区区的流感,一场微不足道的流感,该死的德国流感,就让法国的兵力以令人发指的速度消耗殆尽。
    起初只是普通感冒症状的德国流感,如今却已经异变成会腐蚀皮肤、带来致命“紫色死亡”的恐怖怪物。
    更糟的是,不知为何,这场流感不像过去那种以体弱老人为主要致死对象的俄国流感,反而对年轻人有着更高的致死率。
    这些年轻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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