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青年不过三十出头,他叫陈红军,当年是一名武警,因为特殊原因被判刑,在监狱中认识了夏佛。
夏佛来长治准备进入土方行业,来夜色沉沦酒吧也是应约而来。
陈红军笑了笑道:“我和他们一样大的时候,穿的是制服,吃的是公粮,拿的是步枪,坐的是专用车,不一个层面。”
“不过,这几个小孩挺有种的,八九十年代可能闯出一点名堂,现在这个年代,很难出头!”
“怎么说?”夏佛低头点了一根烟道:“看起来这两年的狱外生活,给了你不少感触啊!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陈红军顿了一下道:“这年头拳拼的不是魄力和血性,而是金钱和关系。”
“我出来那会,我们镇的村霸欺负我家里人,我一个人打的他们三十多人不敢回镇上,但是,屁用没有。”
“具体说说。”夏佛颇有兴趣。
“人是下午打的,我是晚上被派出所带走的。”陈红军开口骂道:“老子除暴安良成了错误,对方在镇上欺压民众那么长时间,却没人管,你说这踏马上哪里说理去?”
“最后怎么出来了?”
“我爸妈跪在对方家门口,赔钱认错,对方签了谅解书,这才没判我。”陈红军顿了一下道:“所以啊,只有在双方地位平等的情况下,拳头才有用!”
“这笔账记下了。”夏佛拍了拍陈红军的肩膀道:“佛哥替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我已经解决了。”陈红军笑了笑道:“他现在是失踪人口,被我埋在了后山,估计这会已经成了白骨了!”
“哈哈,好样的。”夏佛咧了咧嘴道:“人活一口气,佛争一柱香,我夏佛也是这样,报仇从来不隔夜!”
“所以,你才会进去待了十几年!”陈红军调侃道:“办事儿还是要方法的,不能莽!”
“我踏马用你教我啊?”夏佛骂了一句道:“等会你去打听一下,那几个小孩的背景。”
“咋的,相中了?”
“我踏马最看不上混子欺负人。”夏佛撇了撇嘴极其不屑的回了一句。
两人说话之间,两台警车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