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是。”夜卿安轻轻咬了咬唇:“我也想要离开,柳先生以为,我不曾反抗过吗?”
夜卿安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:“柳先生可以用探一探我的脉息,柳先生一探便知,我的五脏六腑,都在几日前,受过重伤,如今不过刚刚将养好。”
“我之所以会受伤,便是因为反抗所致。”夜卿安咬了咬唇:“我原本以为,我是至尊者,这大陆上,便再也没有我的对手,可是谁知,这城中竟然就还有能够伤我之人,且……不止一个。”
柳恩泽听夜卿安这样一说,眉头就蹙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?这城中还有能够伤你之人,且不止一个?”
“是。”夜卿安颔首,眸光沉沉:“一个是这位尊主大人,我也不知道他修炼的究竟是何功法,可是我可以确定不是玄灵术,但是我却全然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还有一个……”夜卿安拧起眉头,似乎也有些困惑:“还有一个修炼的,倒的确是玄灵术,可是我从未听闻过,这大陆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,玄灵术比我还高上许多。”
“且那人看起来比我年岁大上许多,约莫四十来岁的模样,头发已经有些花白。且看起来……”
夜卿安斟酌着言辞:“看起来疯疯癫癫的,十分癫狂,好似全然听不懂别人说的话,也不受人控制一般。”
“我就是被他所伤。”
柳恩泽听夜卿安这么一说,脸色就骤然变了:“四十来岁?疯疯癫癫的?但是玄灵术,却在你之上?”
“对。”夜卿安连连点头:“先生,我所言句句属实,先生若是不信,可以查探我的脉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