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也觉得李岩说得有理,立即去翻电话本找人。
……
煤矿似乎永远不会停歇,矿工们像辛勤的工蚁,一点点开凿出财富。
黄子乐呵呵的给眼前的警察递了支烟:“王哥,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
王哥朝他摆了摆手:“执行公务呢,别跟我整这套。”他虽然推了烟,嘴角却挂着笑,语气也不十分严肃。
黄子立即收起烟,自己也不抽了,忙问:“怎么回事?您说,我们这没二话,完全配合。”
“找个人,李朗,在逃犯。”王哥拍了拍他的肩膀,意味深长的说,“局里的令,我必须得搜一遍,你看你这儿什么时候方便?”
黄子大大方方一摆手:“现在就方便。”
他说着朝自己身边的人说:“去,打集合铃,让工人都上来,一个都别少。”
王哥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这次必然是白跑了。
他现在也好奇,那个李朗到底被藏到了哪儿。
总不可能是杨老板家里,那儿周围都是人,又是第一个被盯梢搜查的地方,根本藏不住人。
同样的问题,也在李岩的脑海中不停盘桓。
他想给林听一个下马威,想用这件事扰乱她的心智,让她出错。
可他把架势都摆好了,人呢?
那么一个大活人,还能凭空消失了?
……
一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小黑屋里,三个人喝着啤酒、吃着烧鸡、聊着天。
“榔头,你老板关系挺硬啊,这地方都能给咱兄弟送进来。”大田语调调侃。
榔头啃着鸡腿,含糊的说:“那必须的,我老板是谁啊!”
老白看看四面墙,悠长的叹了口气:“我更想知道……咱们还能出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