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亮说:“他给我回电话了,说打算把那三个人揪出来。”
“没必要,”林听摇了下头,“下边办事的而已,连棋子都算不上,动了也没意义。”
“好,我跟他说。”
……
“啊?不找了?”
榔头握着电话,有些懵,“哥,我这儿都开始进行计划了,就叫停了?”
张亮“嗯”了一声,只说:“你把闹事的人看好,别让他们再闹起来就行,挺一个星期,老板就去了。”
“为啥是一个星期啊?”
“老板这周期末考。”
“……”
榔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光头,这才想起来他家老板还是个学生。
能强迫老板做事的人没有,但能把她硬留在沈市的事情有——比如期末考试。
一想到考试,榔头的牙都疼起来了。
他倒吸着凉气,气若游丝的说:“行,我知道了,肯定稳住。”
张亮有些不放心他:“有谱儿吗?”
榔头自信满满:“最多就是再来七车鸡蛋的事儿!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林听这学期是真的很认真的学习了,虽然期末考试的重点和托福不同,但交叉点还是有许多的,复习起来也不像之前那样紧张。
她甚至还能抽空和蒋宗窝在家里看个电影。
“寒假有安排吗?”
最后一门考试前两小时,蒋宗揽着林听的肩膀问她。
林听穿着软软的睡衣,枕着蒋宗的肩膀回答:“要去趟京城,还得去找一下杨叔,我估计拆迁的事儿不会顺,我找他借点儿人。”
蒋宗微微抿唇,垂眸看她。
林听抬眼就看到了他隐藏着一丝无奈的眼神,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和他如今的关系。
她旋即绽开灿烂的笑脸:“过年的话,我应该去给师父拜个年哦。”
蒋宗:“那倒不必。”
林听:“……?”
她以为是自己没有打算去沪市,这家伙有些吃味,这怎么还押错题了?
林听眨巴眨巴眼睛,凑近蒋宗,她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,纤长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