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！” 曹渊嘴里嘶吼着，声音里满是疯狂与不可理喻。刹那间，浓烈得化不开的黑色煞气从他周身汹涌而出，像汹涌澎湃、遮天蔽日的黑色浪潮，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，直冲向云霄。那煞气好似要把湛蓝苍穹捅出个巨大窟窿，原本洁白无瑕的云朵被染成诡异黑色，恰似被恶魔玷污，没了纯净模样。煞气所到之处，空气仿若被瞬间凝固，周遭温度急剧下降，士兵们只觉仿佛置身冰窖，呼出的气瞬间化作白色雾气。
“这…… 这到底咋回事？” 年轻士兵李二蛋牙齿打着颤，惊恐地看向身旁老兵王麻子，双手下意识握紧手中长枪，可手臂还是不受控制地哆嗦。王麻子面色凝重，眉头拧成个 “川” 字，沉声道：“别慌！稳住！肯定是出啥邪乎事儿了。” 话虽这么说，可他心里也没底，眼神里透着不安。
曹渊疯狂挥舞着手中刀，步伐凌乱又急促，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尘土飞扬，像要把大地踏出个深坑。他的刀光闪烁，所到之处，血雨腥风。士兵们纷纷躲避他的攻击，可还是有不少人被砍中，痛苦惨叫接连响起。一个年轻士兵，眼中还带着对战争的恐惧与迷茫，躲避不及，被曹渊一刀刺中腹部。士兵瞪大双眼，满是难以置信与痛苦，双手紧紧抓住曹渊手臂，想要阻止，却被曹渊用力一甩，摔倒在地，鲜血从腹部不断涌出，很快染红身下土地。
曹渊却仿若没看到这一切，他的眼中只有杀戮，只有无尽的疯狂。他继续向前冲，又有几个士兵倒在刀下。他身上溅满鲜血，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。衣服被划破几道口子，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皮肤，可他浑然不觉疼痛，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回响：杀！杀！杀！
战场上，有个老兵叫赵大山，曾与曹渊一同训练，对他十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