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无奈地看着贴上来摘围巾的柳肆,“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,合作对象是逢星动视?”
柳肆把头埋在随野肩窝,深吸一口气,闻到那股浅淡的花香味时,满足的喟叹一声,像只狗一样乱蹭一通。
听到随野问起,他歪着脑袋,理直气壮地反问:
“我告诉你的话,你还会来吗?”
随野选衬衫的时候,还配了条项链,柳肆送的。
细细一根贴在锁骨上,底端缀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瑰。
柳肆伸手拨了拨那朵玫瑰挂饰,又摸了摸随野裸露在外的皮肤,跟有皮肤饥渴症似的。
随野抓住柳肆往里钻的爪子,叹了口气,像是拿他没办法,“你明明知道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。”
“哎呀,又不是让你上班。”
揩油失败的柳肆撇了撇嘴,有点不高兴。
随野也不惯着他,一边把他的脑袋往外推,一边不满地说:
“你喊我来,不就是让我陪你上班吗?松手,待会有人过来了。”
别说,柳肆真是爱死随野这股劲儿了。
柳少爷从小顺风顺水长大,周围的人十有八九都是阿谀奉承,极尽谄媚的。
到了随野这儿,他的长相,他的家世,统统都不管用了。整天这个不行那个不行,时不时还会被嫌弃。
偶尔柳肆倒还真希望随野能像那些人一样巴结巴结他,但他知道随野不是那样的人。
柳肆虽然不乐意,却也知道分寸,离随野远了点。
但眼睛还是一直巴巴地跟着随野转。
瞧他小狗尾巴一样,随野顿了顿,还是没忍住,伸手拽了他一把。
“看路。”
“好。”
柳肆咧着嘴,笑得特别不值钱。
都说小别胜新婚,这还没婚呢,之前那个柳·钮祜禄·肆,已经完全被本人抛之脑后去了。
高冷?矜持?
那是什么?
有随野重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