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时分,梁崧颉遣人准备热水,给穆远徵洗去污浊,抱进被窝里,搂住人,一起沉沉睡去。
大约是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,梁崧颉这天醒的很早,躺在榻上看着穆远徵的细密的眼睛,他恶趣味的吹了吹,直把昨夜累极昏睡的人弄得皱眉才停下来。
之后梁崧颉先起了床,穿好衣物,洗漱之后在院子里走了走。
后来他去了书房,想看看这些日子,穆远徵有没有继续乖乖的练字。
那书案上摆放着一沓厚厚的字帖,穆远徵的字越来越好了,会写的字也越来越多了。
梁崧颉翻看的时候,还看着最底下那几张,练的竟然是他的名字!
这小暗卫,怎么敢写他的名字的?
梁崧颉笑了笑,未见怒容,眼底全是欣喜的笑意。
不知不觉间,他就看了许久。
那边房间里的穆远徵也醒了,睁开眼的感觉就是腰酸腿软,下个床都有些难。
他见陛下不在,也没有多想,而是穿衣服起来了。
有侍女备好了热水,他便洗漱了一番。
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,侍女送来了早饭,可穆远徵还是没见人回来。
他不由得有些担心,陛下来的话一般会住上三到四天,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走了吧?
穆远徵心中不安,他出门去寻,先去了隔壁的书房,正见到陛下坐在书案后认真的看着什么。
穆远徵心中咯噔一下,但他心中仍抱有一丝希冀。
直到他看到陛下面前放着的是他所作的画像时。
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此时,注意到人来了,梁崧颉抬眸对穆远徵笑了笑。
明明是和煦温柔的浅笑,落在穆远徵眼里却让他遍体生寒。
穆远徵醒来后,在这处院子里住了快四个月了。
陛下时常离开,但也会经常回来看他。
他原本还想继续当陛下的暗卫,但因伤到经脉,迟迟不能恢复的内力让他渐渐不抱期望了。
陛下也没有想要将他带回宫的意思。
后来他好像知道陛下把他当什么了。
一个无聊时逗闷的乐子。
一个无需给名分的玩物。
一个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