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见少君殿下!”
这一声吓得那将军一个激灵,连忙把酒抱进怀里,站到一边去了。
牧闻砚掀开帘子走了进来,迎面而来的是他从醒来就在思念的人。
祁延穿的还是昨天牧闻砚给他找的衣服,他见人回来了,也很高兴,忙走过去。
“你每天都是这样忙吗?”
牧闻砚弯了弯眼睛,唇边溢出浅笑。
“哥哥是在关心我吗?”
祁延这会儿可听不得他这么说话,嗔怪的看了他一眼,本想说些什么,突然想起来将军还未走。
而抱着酒坛,罚站似的站在一边的将军,在祁延和牧闻砚眼神看过来的时候,就连滚带爬的抱着酒坛离开了,撂了句。
“祝少君和少君妃百年好合啊!”
这一句话让祁延受不住的转身坐到了榻上,他垂着脑袋,微露的面颊有不可抑制的泛红。
牧闻砚倒是面色如常,见人很羞涩的样子,还觉得很新奇。
虽然说他并不知道那将军为何要这么说,但他很是受用。
祁延一直以来都是个十分正经的人,哪里经受过这些?
祁延缓了一会儿,眸色微怒的看向面前的罪魁祸首。
“我昏迷了几天?”
牧闻砚回答,“七天。”
说完,他本想上前同祁延亲近一下,却被人一声厉喝,惊的停在了原地。
祁延像是真的生气了,愠怒道。
“站那,话没说清楚不许动!”
牧闻砚的眼神流露出茫然之色。
“哥哥,怎么了?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
祁延其实心里的气更多的是羞出来的。
刚才牧闻砚不在,他听见那些话也就当没听见了。
但是现在好了,这话直接当着牧闻砚的面讲出来了,这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看的他实在是心头火大!
他什么时候同牧闻砚有这些关系了?
不明不白的,他就要嫁给这个人吗?
简直是流氓无赖。
祁延脸颊微红,怒视着牧闻砚。
“你还问我?刚才那话你是没有听见吗?”
牧闻砚愣了一下,回过味来,他不由得弯唇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