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汉笑了笑,“知道啊,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?”
祁延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,他看向那壮汉的神情很是激动。
“求你告诉我。”
壮汉神情很淡,并不是能共情祁延。
祁延抬步走到壮汉跟前,不觉屈辱的跪了下来。
“求您告知,等我寻到人,若是有命回来,必将报答你。”
那壮汉看着祁延,面上升起了浓重的好奇心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为何如此关心西陵国王族之事?”
祁延抿唇不肯回答,其实他是不知道该如何讲述。
他与牧闻砚什么关系都没有,除了这块他送的玉佩和离去之时模棱两可的话语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那壮汉冷眼看着。
“实话都不肯说,我为何要同你讲?我可不关心那三王争权最后谁能胜出,可不想参与。”
说完,那壮汉就起身,捡起地上祁延放置的几块碎银,就要离开了。
刚抬步要走,他就被一股劲阻拦了脚步,祁延抓住了他的衣角。
只听下方传来声音。
“我与那牧昭相识,这玉佩是我从他身上偷的,因为我倾慕于他,你既清楚王室内乱之事,应该也知道那小少君曾流落他国之事吧?而我就是少君流落时结识的人。”
这番回答太令人震惊了,惊讶到那壮汉都不知道该不该信。
壮汉一脸纠结的出声问道。
“若是我没记错,那牧昭少君是男子吧?你也是男子吧?”
祁延抬眸,没有一分羞耻的直视着壮汉。
“是。”
壮汉听了,搓了搓脸,“你……”
反正话都说出去了,祁延也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“他帮我很多,我有心报答,但是寻路无门,近日得到消息,少君有难,我不得不来此寻找,他若死了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这番话说的挺寻常,但内容却令人惊罕难当。
壮汉见人如此之言,身上又有着王后玉佩,心下也信了几分,吐露道。
“如今这西陵王君迂腐陈朽,苛重赋税,百姓苦不堪言,本已年迈,却不肯放权给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大儿子狼子野心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