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毫眉眼乐得堆在了一起,“这怎么好意思呢。”一边说着一边把锦囊揣在怀里,“京城兵马司可不是等闲人能进的地儿。”
“那是。京城那么多皇亲贵族,哪个不想家里的子弟在京城兵马司谋个职位。”罗勉恭维道:“冯谦定是有京城的亲眷帮忙才能进的吧?”
“可不是!我知道他有个亲姨在京城,走得指挥使许龙的路子。”
罗勉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“许指挥使已经故去好几年了,这”
“放心,不有我呢。”张毫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虽然他不是直接找的我,但我要是这点都打听不出来,我还混什么兵马司。你肯定知道,京城兵马司管什么?就是管京城脚下的事儿,那都是贵人,公主府的猫儿,宰相府的狗儿,哪个都得罪不起。”
“那是,都说京城府尹和兵马司都是人精儿才能待的地方。”罗勉捧着他道,“那冯谦又是靠着谁家的大树呢?”
“哎,一个小小的弓兵而已,真正大户人家怎么舍得让孩子做这活。送来的都是京城小户人家的孩子。他亲姨嫁的是国子博士吕大钟,八品的小官儿能给他谋个弓兵的职位已经很不错了。结果他还不愿意干,没多久就离开兵马司了。”
“但是吧,他这人还挺好的,听说他以前是个斥候,挺会来事的。常常请兄弟们吃酒耍乐,我手下二十来个兄弟都喜欢他。”
“哎,他到底犯什么事儿了?你们刑部查案肯定是大案,难道他杀人了?不会吧,我觉得他不像会杀人,他这种人聪敏得很。”
罗勉打着马虎眼儿,“哎,还不是张道藩长子的案子,他算是个证人吧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你们去问问他的表兄,以前他们两人一直在一起耍,我们还开玩笑,这表兄弟是不是睡女人也要一起,哈哈哈。”
“他表兄叫什么?”
“我想想,名字还真记不起来了。不过他表弟的官儿可不小,好像是工部的主簿吧?我记得”
李木子马上想起了口供上的名字,“吕沅轩。”
“对,对。你怎么知道这名字?我就说这名字不好记。”
李木子和罗勉迅速赶去工部,李木子懊悔道: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