妤瑛无奈至极“有事就说事,你要是爱哭,就哭个够,干脆哭到宫禁前再走。”
王姈抽噎着慢慢收回哭声。
妤瑛让玉画将她扶起。
“说吧,又闹什么呢?”
王姈看了看凌不疑,妤瑛瞥了她一眼。
“刚才不是还无所谓么?这会儿倒是讲究起来了?”
王姈可怜巴巴的说着。
“瑛瑛阿姊,我我阿母在家闹绝食,闹着要”
妤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“这次她又想要什么?”
王姈“近日寿春一封书信都没有传来,阿母近日的家书也似石沉大海一般,她她担忧”
妤瑛看了她一眼“她以为,父皇对她那草包阿弟下手了?”
王姈喏喏的点了点头,
妤瑛看着她“啧,她当初既然敢出头怂恿,如今怎么倒怕了?连带着你也这般撒泼打滚进宫哭闹。”
“行了,人没死,回去吧。”
王姈小心翼翼的看着妤瑛“真的?”
妤瑛看着她“回去告诉你阿母,若是她再这么闹个没完,父皇可不会再轻拿轻放过去。”
“还有,此次伪币一事,她在里面可没少搅和,这次是父皇最后一次看着母后的面子上不追究她。”
“再有下次我看她就等着去侍奉老乾安王吧!”
王姈点了点头,正当她准备起身告退时,一旁的凌不疑开口了。
“王娘子可能还不知,我在协查办案时,发现了文修君与彭坤傅母往来的书信。”
王姈身子一僵,她猜到了凌不疑要说什么。
果然,早在那老媪第一次见到她时,就没有放下当初让王姈联姻的想法。
但文修君一直迟迟没松口,直到最后一封寿春来信,小乾安王说自己在寿春过的多么憋屈,文修君心一狠,便写信答应了这门联姻,只希望彭坤能都帮扶帮扶她幼弟。
但还未等彭坤将聘礼准备齐全,伪币一事就被揭发了。
而凌不疑顾念着老乾安王,又思及此事王姈也是无辜,便将那信纸单独拿了出来交给了文帝。
文帝顾念宣后,又念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