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沫有些头疼:“不是说好在车里等我的吗?”
霍砚庭:“我跟着你又不做什么,正好欣赏一下你呢别墅。”
姜沫:“……”
徐飞挑眉,故意道:“霍总,这么久不见,脾气还是这么差啊?”
秦煜呵呵一笑:“他脾气什么时候好过?”
霍砚庭眸色一沉,正要开口,姜沫已经先一步打断:“行了,进去再说。”
她挣开霍砚庭的手,率先往别墅里走。
秦煜和徐飞冲霍砚庭挑衅一笑,立刻跟了上去。
霍砚庭站在原地,眯了眯眼,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半晌,才迈步跟上。
—看来,今晚得好好教教他的沫沫,什么叫“专属权。”
进了别墅,霍砚庭的脸色才稍微缓和。
秦煜和徐飞走在前面,姜沫跟霍砚庭并肩而行。
别墅很大,能看出来平常有人精心打理,霍砚庭四下扫了一眼,果不其然,凡是有土地的地方都被种上了草药。
他皱了皱眉,心底闪过一丝不爽。
原来他老婆的这些草药不只是他一个人帮着照料着。
姜沫转头就看到霍砚庭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,不由得蹙眉问:“你怎么了?”
霍砚庭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懒声说:“没什么。”
他说没什么,姜沫也就没多问,毕竟这人的脾气一向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。
到了客厅,姜沫和徐飞秦煜一道上二楼的书房,霍砚庭紧跟不舍,对姜沫寸步不离。
秦煜忍不下去了,语气不善的说:“我们三个讨论要紧的事,你跟过来做什么?你觉得自己适合听吗?”
霍砚庭这辈子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最顶端,还从未被人如此不敬过,更别提对方是个小孩了。
他眉宇间隐隐浮过一道戾气,正欲发作时被姜沫伸手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