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庭垂眸看了一眼姜沫,面色没有变化:“宋夫人,我早就不爱吃杏花酥了。”
姜沫恰好抬头。
目光相撞。
不知怎地,总觉得霍砚庭在面对霍英时格外的冷漠。
霍英听到那声宋夫人,脸色变了变,但她见惯了大风大浪,这样一个称呼伤不了她分毫,她依然亲昵的走过去叫他:“砚庭,姑婆很久不回来了,我们倒是陌生了,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。”
霍英拉着霍砚庭叙了会旧,霍砚庭没多作回应,只是淡淡听着,倒也没有打断。
大概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不久,很快霍英就说不下去,矛头又指向姜沫:“见到姑婆也不知道问候,只知道靠在丈夫肩膀上睡觉,也不知道这规矩谁教你的!”
霍英余光看向身量颀长挺拔的男人,霍砚庭已经长成了松柏,和小时候的确很不一样了。
霍家地位崇高,如今又是霍砚庭掌权,他的话在不光是在霍家,就算是在京城叶犹如圣旨,没人敢忤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