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他家晚上不做饭？”江婉问。
“他们家很穷，每天就早上一顿中午一顿，那婆媳二人就中午吃一顿的。”另一位跟来的男人回话。
“要说回大老爷，”里正回头小声纠正，之后转身大声道：“回大老爷！他家吃不起晚饭，他家的柴火都是他家老婆婆自己到城外捡的。老太婆能捡多少柴？晚上更是不会用来烧火取暖的。”
“回大老爷！”边上另一位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男人大声道：“我是他家邻居！那天下午他家的那个媳妇还跟我说，等我家晚上烧饭的时候，她拿块石头放我家灶台里，等我们做完饭她来把烧的滚热的石头拿回家，晚上睡觉给孩子取暖。”
江婉皱眉道：“那么热的石头她怎么给孩子取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