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2)页 几人还去逛了首饰铺,这纯粹是逛,就白落颜给可可买了对银耳钉,这小丫头有耳眼,她怕时间长不戴长死了,再打可就疼了。各种吃食点心零嘴,都买齐全了。三个小孩一人一串糖葫芦,看得白落颜牙酸。最后白落颜还买了最便宜的笔墨纸砚,有时间还是要练练字,认识不会写可不行。几人回到村,大包小包拎着,村里人有人开始泛酸了:“这些个新来的还挺有本事,这才多久啊,靠做豆腐就发财喽。”有人说道:“那可不一定,瞧那意思,小寡妇一天比一天水灵,这要是没男人滋养着能这么水灵?我估计是靠上有钱人了,做豆腐就是个幌子。呸,看那骚样,走路都不好好走,腰都要扭断了。”另一个人接话:“那俩卖的,听说没?前几天主动进了青楼,说村里男人又脏又臭又没钱,折腾起人来倒是挺厉害,这样还不如青楼好,俩人不知道怎么商量的就进青楼了。”“是吗?难怪最近路过她们家都听不到声音了,原来是走了。呸,咱村那些老爷们这回该消停了吧,天天偷偷摸摸就想去,看都看不住,家里现成的不用,非要用花钱的,这回走了该!” 白落颜对此并未听见,就算听见了,她也不会放在心上。在这个时代,对女人尤其是寡妇,本就如此刻薄。她要是事事在乎,怕是早就死了一百回了。被人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,就算是被再多几个男人用过之类的闲话,她都能够坦然处之,毫不在意。
年夜饭是在二狗子家吃的,每家做两个菜端过去,各家包的不同馅的饺子也一锅煮了。流落在外的故乡人,一同举杯,庆祝大家都还活着,也预祝明年都能找到亲人。二狗子感慨道:“我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吃这么丰盛的年夜饭。红烧肘子和白切鸡是白落颜做的,猪肉粉条和肉沫豆腐是马氏做的,白菜炖干豆腐和红烧鱼是二狗子媳妇做的。为了买这条鱼,可真是费了好大的劲。县里没买到,昨天晚上村里一个孩子砸冰窟窿弄出来的,我一听说立马跑过去,拿两把干豆腐给换来了。只是二狗子媳妇这做鱼的手艺着实不怎么样,大家一人尝了一口就不再吃了。本来年夜饭的鱼也是不能吃的,要剩到初一再吃,这叫年年有余。”大家吃着丰盛的饭菜,共同迎接新的一年。
守岁的时候,白落颜和可可压根就没守,很早便抱着吃得肚圆滚滚的小花,满足地睡下了。毕竟这段时间不用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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