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时淮发现了不对劲,那个男人怎么这么熟悉,很快,他就想起来了,对方就是和他网恋的那个男人。
他怎么找上门来了?!!!
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。
时淮抓着扶手,脑子乱成的一团浆糊,无数坏的想法涌上心头。
发现那个男人依然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,他顿时站不住了,转过身,撒腿就往楼上跑,一只拖鞋掉了都没来得及捡。
严与尘看着他明显落荒而逃的背影,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。
时董也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况,客人来了,不下来就算了,怎么下来了,还一个劲往楼上跑,时淮平时也不是怕生人的性子,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。
“时兄,那是你孙女?”严父当即对时董更是热气了几分,“你看我儿子怎么样,今年26,自身条件都不差,你看”
眼看着闹了个乌龙,时董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:“不是孙女,那是我小儿子时淮,学艺术的都比较追求时尚自由,有他自己的想法。”
这也解释了对方留长发的原因。
听到时淮这个名字,严与尘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,里面的茶水洒了出来。
刚才站在楼梯上的男人,叫时槐还留着长头发,难怪他说怎么有些熟悉。
那时他马不停蹄逃跑的情景,或许是认出他了吧。
不然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,他明显看出了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,当时严与尘还不明白,现在他或许懂了。
严与尘扯了张纸巾擦干净裤子上的茶水,放下茶杯,他看向时董,有些好奇地问他:“时槐这个名字挺好听的,是槐花的槐还是”
“是秦淮的淮,他刚出生,他爷爷就说这孩子缺水,于是就给他取带水的字。”时董说道。
原来不是时槐,而是时淮啊。
今晚得来全不费工夫,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他逮到了。
严与尘嘴角上扬,既然知道了小骗子的藏身之所,他也不急了,总有机会的。
房门被人关上,时淮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,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脑袋。
怎么办怎么办。
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他家。
难道自己暴露了?
不可能,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