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渐渐散尽，文若烟终于长舒一口气。
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，高定礼服黏在皮肤上，凉得刺骨。
秀场穹顶的射灯渐次熄灭，像落幕的星辰。
手机提示音突然打破沉默。
文若烟低头查看，顾氏集团全员邮件赫然在目：【为庆祝今天活动的圆满成功，明天顾氏集团全员放假一天。】
她盯着那行加粗字体，眉头不自觉地皱起——这不符合顾氏一贯作风啊。
文若烟一个项目的成功而已，不至于搞得集团上下全部放假吧，像是普天同庆一样兴师动众。
\"奇怪……\"她喃喃自语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。
\"不奇怪。\"顾连成抽走她的手机，锁屏声清脆得像某种宣告，\"我批的。\"
“为……？”文若烟抬头，正撞进他深不可测的眼眸。
\"嘘。\"顾连成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，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，\"回家再说。现在……\"他突然揽住她的腰肢。
文若烟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，脸颊贴上他挺括的西装。隔着衣料，她能听见他稳健的心跳声，与她自己紊乱的脉搏形成鲜明对比。
顾连成抬手招来黄特助。
\"收尾工作交给你了。\"顾连成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焦急。
黄特助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个来回，最后定格在文若烟脸上：\"文助理，祝您……\"
他顿了顿，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促狭，\"有个愉快的夜晚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