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礼的手虽白,却也不及她软柔的牛奶肌肤,他的手和她腰际的肌肤相衬,唐甜的细腰还要白上两个度。
他的摩挲像能烫出火来。
唐甜薄背的小衣变得松垮,让她引颈而张着唇,更方便了他吃吮她的香舌,她低低地唔了几声,他更是吻得即狠又深。
她没了思考能力,只能像融化在他的怀里一样,引颈浅哼时,她按在晃动上衣的双手也已经无力地放下。
唐甜像水一样柔软并且敏感,沈宴礼这么欲的吻势和摩挲,她又怎么可能会承受得了。
兴许是怕她无法呼吸,沈宴礼才放过她被吻到极艳诱人的唇舌。
他的手从上衣下方抽出,手臂结实有劲地抱起她,她的身子腾空而起,仍是跟他的健壮身躯偎依在一起。
沈宴礼将她抱坐在沙发,他的指腹摩挲着她春意朦胧的脸蛋,目露心疼,注视着她被吻到嫣红的软唇。
他低沉着声:“今天先不吻,等唇消肿以后。”
唐甜意识朦朦胧胧地点头,不仅没有意识到勒在上衣里的松垮小衣,彻底落了地,她甚至下意识觉得没有束缚感,毕竟松垮后的小衣勒着肢体不舒服。
上衣褶皱而起,唐甜迷糊着双手找寻他紧实的手臂,导致她弱骨丰肌的身子晃了几下。
在她的身子晃动前一分钟,沈宴礼漂亮的手折起浅蓝的衣角,毛衣推积在她的锁骨处。
沈宴礼的眼瞳漆黑如深渊,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一幕,尤其当她的身子晃动时,他眼底似充起了血。
他病态又爱怜地低声说:“瞧着真可怜。”
他的话飘过唐甜的耳旁,下意识以为他在说她的唇被吻得太厉害而觉得可怜,逐渐清醒的理智,让她慢慢睁开双眼,身子虽然有些棉软,但是她动作幅度略大的挣扎了半分钟左右。
她慌乱地说:“我我要离开了。”
却发现沈宴礼陷入可怕的沉默,她才察觉到那种危险的气息,迷茫地稍微低头。
下一瞬,她的手无助地搭在他宽厚的双肩。
唐甜仰颈咬着下唇,稍睁的眼里流露出朦胧春水。
她的双手抚着他的后颈和他浓密的黑发。
房间里响起吞吻的声音,时不时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