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手臂很软,身上也带着自然的清甜气息。
她凑的太近,鼻尖像是要蹭上他的下颌。
靳灼:“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姿势。”
不然他怎么每次抱她,她都将他搂的这样紧。
落盏没再说话。
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较真什么。
头沉的不行,体温在逐步上攀升,手脚和脸,乃至整个躯体,都像个小火炉。
她靠在他的怀里,最后睡了过去。
再度醒来时,落盏发现自己到了室内。
她依旧在他怀里,但似乎是已经睡醒一觉。
“我在哪?”
主卧里亮着小夜灯,橘黄色的。
靳灼抱着她然后放在柔软的床上,身影在她之上压下来,投出一片浓重的阴翳。
他看着她,嗓音淡淡,“我家。”
“你哪个家?”
“你说呢?”
落盏心下了然,猜到是上次来过的地方,没再说话。
回来的路上时,靳灼就已经打电话通知过家庭医生,让他提前等着。
一通忙活后,已经是四十分钟后,高烧终于退去。
落盏吃完药,靳灼抽走她身后的软枕,让她重新躺了下去。
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药要按时吃。”靳灼说。
落盏躺下,头脑已经没先前那般昏沉,听不出语气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还嗯,”
靳灼俯身看她,将湿毛巾贴在她的前额上,“撒谎的代价,”
“我要是不来,你打算就这么烧下去?”
落盏心里念着,他不来简直更好。她冷漠地别开头,“我没让你来。”
靳灼将她搭在床边的手放进被子里,语气颇有耐心:
“不谢我就算了。都这个时候了,我还这么讨厌我?”
她真是随时随地、无时不刻不想远离他。
这种自然反射的动作,最能看出来,她对他的抗拒,刻进了骨子里。
靳时遇可是前亲手丢下她,他还能比靳时遇更讨厌?
“讨厌你还分时候?”
靳灼哂笑,“当然得分,说不定到将来,你还有更讨厌我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