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辰蹲下身,轻声解释道:
“是一种吹奏乐器,用陶土制作而成。在咱们国家很久以前,埙是民间常见的乐器,它的音色苍凉悠远,常被用来象征与天地沟通。”
“古人还常用‘埙篪之交’形容深厚的友谊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小男孩手中的埙上,神色凝重。
“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驾驭的乐器,吹埙对肺活量和技巧要求极高,远比唢呐更难掌握。”
曾康元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看向小男孩,温和问道:
“小朋友,据我所知,吹埙可是很困难的,你学习吹埙多久了?”
舞台上,小男孩却沉默不语,攥着埙的手指微微发白。
“怎么不说话啊?”
“有点无理了吧?”
“曾老先生询问,结果还不回答,这样好吗?”
质疑声如潮水般涌来,小男孩的眼眶渐渐泛红,他抬起头,求助般地看向身旁的朱洪。
朱洪立刻伸手揽住小男孩的肩膀,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:“阿南不怕。”
他转过身,面向评委席,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这孩子名叫明南,不会说话。”
这话一出,陆辰知道要不淡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