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这么多年江栩听见这首歌都有条件反射了,哪怕眼睛还没睁开,脑子也没醒,身体就先坐起来了。
坐了大概十来秒,江栩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想起今天要干啥来着后慢吞吞的掀开被子,没精打采的去洗漱。
十分钟后江栩才收拾好自己,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还带着墨镜口罩,黑色的头发被严严实实藏在鸭舌帽里。
江栩全副武装后叼着面包片就出门了,顺手在门口的信箱里掏了掏,不出所料的拿出一个简单包装的盒子。
江栩随便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,跟对方说了地址后就在后座拆开盒子。
里面是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小药瓶,江栩放在耳边晃了晃,听声音里边的药片不多。
江栩拧开盖子闻了闻,确认没问题后吃了一颗。
不到一分钟,那双藏在墨镜后的金色眸子渐渐变成普通的黑色。
这特效药好用是好用,就是贵的离谱。
要不是研发这药的项目里有四分之一的股份属于江栩,他还真买不起。
江栩这段时间正好住在这个城市,距离格尔木疗养院距离不算很远,不过本地人对那个地方都挺讳莫如深的,不愿意去那里,所以江栩只能和司机报了一个差不多的位置,剩下那段路他得走过去。
三两口咽下面包,江栩将身子放松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,等待目的地的到达。
出租车司机从江栩上车开始就偷看了他好几眼,因为江栩把自己包的也太严实了。
帽子,墨镜,口罩,手套,一身黑。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气场。
在这个年代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对方是个和善纯良的好人。
更像是要去实行什么犯罪计划的嫌疑人,或者逃窜躲避追捕的通缉犯。
格尔木疗养院在曾经某一段时间是江栩的常住所,隔壁邻居叫张起灵。
那时候,江栩既是研究者也是被研究者。
车子缓缓停在目的地,江栩打了个哈欠,付了车费后开门下车徒步往疗养院方向走。
就在这个时候,江栩忽然听见一个声音。
倒不是这声音有多好听值得他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