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身边还有主公这位行走的道行加速器。”
别看他们这几年厉害了,也不是小先生的对手,小先生没有完全恢复是因为功德没有以前的多,可不代表道行没回来,两年前那么多血滴出去哪里是那么好复原的。
听到祈安的话白朵也明白了过来:“是我多虑了。”
小先生这两年不出手她都快忘了,她可比她们厉害多了。
听到外面的雷声结束,白朵飘到窗前看着趴在地上还有气的人:“那个泥人很熟悉。”
“嗯,那尊石像。”
“卷土重来了?”
祈安摇头:“应该不是,单纯是这个人脑子不好。”
白朵看到徐闻和白墨一左一右的搀扶着那个男人:“怎么没死?”
“只会用血液和寿命供养,没有实质性道行还能活几天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白朵看着被拖走那个男人:“挺聪明的,怎么不走正道呢。”
祈安想到权左癫狂的样子开口:“蠢。”
权枭九揽着凤九卿听着窗外的雷声结束,才停止思绪准备入睡。当云景说那个泥人没心脏还奔着晚意去的时候,他就猜到了因为什么。
他也不想问他为什么给他下蛊,还能因为什么?
呵,因为爱情。
蠢货。
愚蠢又可悲。
凤九卿睡的香甜,感受到屋子里熟悉的气息慢慢的清醒,揉着眼睛声音带着沙哑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您醒啦…”白朵飘到床边看着还未睁开眼睛都凤九卿:“昨天晚上。”
“昨晚?”凤九卿睁开惺忪的眼睛:“你也出手了?”
“嗯呢…”白朵学完昨天情形:“时间还挺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