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缚苍嗓音微凉:“你觉得我会同意?”
白奚:“……”
不同意就直说嘛。
搞什么反问句。
显得你很有家庭地位一样。
呜呜呜。
白奚心里无声落泪,他以后再也不和贺缚苍玩游戏了。
主卧。
落地窗前。
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抵死缠绵。
白奚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撑点,汗水不断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。
身体不受控制地浮沉,白奚目光无意间落在宽大的落地窗下方,回忆起自己在这个位置画过简笔画。
回忆一帧帧闪过,白奚清楚记得自己画的简笔哈和火柴小男人有多么传神。
他当时还想着不在这里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。
没想到一语成谶。
白奚欲哭无泪,他还是一只俊俏小狗时,只想在玻璃上画画,谁知道变成人却要经历这种事情。
大概是察觉到青年不说话,贺缚苍开口。
平时沉稳的声音里多出一份野性,“奚奚,愿赌服输,你不会不高兴吧。”
听听,臭铲屎的还挺关心他的感受嘞。
“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,毕竟外面温度低,我不想让你生病。”
白奚:说的好有道理。
白奚上下乱挠,一顿输出猛如虎,实际伤害05。
贺缚苍对奚奚挠痒痒服务很满意,中间还指挥起方向。
身体被裹挟着换了方向,白奚的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。
看着柔和的白炽灯,眼尾泛红,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间汇聚、流淌。
余光撇到落地窗上两个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人影,白奚用上刚才保存的力气。
低声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,艰难地连成一句话。
“窗…窗帘……快点……拉上……”
贺缚苍凑在白奚耳边低声呢喃,“奚奚,外面没有人。”
白奚愤怒了。
你怎么知道没有人,你千里眼啊!
一番争吵,最后厚重的落地窗帘还是难逃命运,被男人随手拉上,掩盖住了一室春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