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思文的声音沉稳有力,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,让大家对这背后的缘由有了进一步的了解。
“这事咱知道不奇怪,高俅如何知道的?”姜齐微微皱起眉头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开口问道。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,似乎想要从大家的表情中找到答案。
朱贵抬眼看向姜齐,神色恭敬,拱手行了一礼,说道:“郎君,许是几个客商将此事传到了东京。那些战犯修整道路时,常骂宋江等人,把这事儿许是他们当作谈资说了出去。这一来二去的,便让高俅有所耳闻了。”
朱贵的声音沉稳,不慌不忙地解释着,脸上带着一丝思索的神情,仿佛在回忆那些可能传播消息的途径。
姜齐目光温和地看向时迁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开口问道:“时迁兄弟,对于眼下这事儿,可有什么想法?”
“郎君的意思,是说这情报的来源方面?”时迁近来整日埋头钻研各类情报,也幸亏姜齐所写的东西皆用通俗易懂的白话,里头没有那些生僻的典故,不然,以时迁的文化程度,莫说理解其中深意,就是顺畅地读下来都得费好大一番功夫。此刻,他微微眯起眼睛,思索着姜齐话语中的含义,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有些时候啊,一些看似不起眼的路人之间的谈资里,可藏着不少能派上用场的东西。”姜齐轻笑一声,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,耐心地解释道,“不用着急,咱们慢慢来,他们既然能从谈资里想到宋江,那咱们何不在里面再做点文章?”
“郎君的意思?”时迁满脸疑惑,微微皱起眉头,眼中满是探寻的神色,他实在猜不透姜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姜齐,期待着下文。
“宋江此时在哪?”姜齐没有直接回答时迁的问题,而是话锋一转,看向朱贵询问道。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深意,似乎这宋江的行踪与他心中的计划有着紧密的关联。
“应该是在芒砀山一带!”朱贵连忙上前一步,恭敬地回答道,“听从南边来的过路商队说,芒砀山里近期突然冒出了一股草寇,说是其中为首的是个黑矮书生样子,还有个使双枪的悍匪,以及善用飞枪之辈,听他们描述,细细算算时间,很有可能就是宋江董平那一伙人。”
朱贵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