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业这才刚刚开始而已!便已经琢磨起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!
姜齐此前去宣讲的那些,在李助等一众文人看来,不过是又一个类似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”的空洞口号罢了。
虽然姜齐确实也是如此。
生产力在这里放着,不给他们眼前吊着根萝卜,他们怎么跑的起来?
只是,姜齐可以,你们不行!
下面的人仅仅把这些当作实现某种目的的工具,而非真正值得为之奋斗的理想与目标,就如同对待科举考试中刻板的四书五经一样,只是机械地应对,毫无情感与信念的投入。
有些人可以这么做,但是有的人绝对不能这么想!
姜齐无奈地摆了摆手,沉思片刻后,决定除了那几个确实被生活逼至绝境、走投无路的书生,其余的读书人都送回各自家中。毕竟,到了这般境地,还依旧执着于身着长衫、放不下身段的,即便来到梁山,也难以真正静下心来,为梁山的事业尽心尽力。
“郎君!”在这些人走后,剩下的六人中一人挺身而出,此人身材瘦削,面容带着几分拘谨,抱拳说道,“小可阳谷孟其,不知郎君让我等做些什么?”
“咱要在这里修整出一个梁山军事学堂来,要你们给那些立功的兵丁讲课,可行?” 姜齐目光炯炯,看向孟其等人。
“这……”几人闻言,面露难色,彼此交换着眼神,面露犹豫。
片刻后,另一人微微抬头,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,鼓起勇气问道:“不知月俸几何?”
“郓城县里的学堂里,月俸是十二两银子,咱们这里少点,十两银子。”姜齐如实相告,同时仔细观察着几人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