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勉强稳住身形,脸色铁青,声音却依然温柔:“棒梗啊,不哭不哭,别怕,有娘在呢。”但她的眼神却像刺刀一般瞪向王大锤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
王大锤丝毫不慌,甚至还挑了挑眉,满脸无辜:“瞪我干嘛?我不过是帮帮小朋友,让真相大白嘛。还是说,嫂子这眼神,是做贼心虚?”
“哟!王大锤!”秦淮茹忍不住爆发了,声音拔高了好几个音调,“你别以为你嘴皮子厉害,就能污蔑人!这手镯哪来的你问清楚没,就敢往我家泼脏水?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拿出来故意挑事的!”
她这一嗓子又引得周围议论纷纷。院子里的人不是瞪着许大茂,就是偷偷看向秦淮茹,仿佛在琢磨这对主仆到底谁更可疑。
“一句话,我拿来故意挑事?”王大锤的笑意浓得快要滴墨,“行,我也不狡辩,那就由我们院的一大爷来评评理吧,这手镯到底是我栽赃,还是另有隐情。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易中海。易中海脸色郑重,轻轻捋了捋胡须,开口道:“大家不要着急,我看,这东西既然价值不菲,那一定有人能认出来。大伙儿谁见过这镯子,站出来说实话!”
一时之间全场鸦雀无声,连一根针掉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
就在这一片死寂之中,贾张氏突然怪叫了一声:“哎呦!那镯子……是我的!”她这句话扔出来,就像在平静的湖面砸了一块巨石,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王大锤闻言,嘴角笑意更浓,眼底却闪过一丝凌厉之色。他忽然上前一步,盯紧贾张氏:“你的?那就说说,这东西你怎么没交出来?又是怎么跑到棒梗手上的?别说我多嘴,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!”
贾张氏那一嗓子,仿佛晴天霹雳,炸得四合院里的人全都回不过神来。片刻后,人群终于炸开了锅。
“哎哟喂,贾张氏,这是你的?”三大爷闫解成两眼凸起,声音里透着不敢置信,“你不是成天嚷嚷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吗?合着背地里藏着这么值钱的玩意儿啊?”
李福贵则冷嘲热讽道:“老话说得好,穷不穷三年看,富不富半年知。贾张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