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哽咽的低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消散,却又似久久盘旋不去。
是我给你带来了伤害。
我想保护你,我想帮你解决一切麻烦的。
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。
紧接着,他仿若发了狠般,拧开第二瓶酒的瓶盖,酒水四溅,混着他眼角滑落的泪,一同没入这场绝望的宣泄之中。
没多久,意识便陷入无尽黑暗,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金秘书手中有份紧急文件必须由江逾白亲自过目处理,可接连拨打的几通电话都如石沉大海,无人接听。
跟随江逾白打拼多年,他深知老板脾性,当下也顾不上许多,径直开车赶往江逾白住所。
熟练地解开密码锁,屋内一片死寂,呼喊声在一楼得不到任何回应,他的心瞬间揪紧,疾步迈向二楼卧室。
门开了,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,待看清地上躺着的江逾白时,金秘书脸色骤变,匆忙奔上前去:“老板,老板,醒醒!”
任凭再怎么呼喊,躺在地上的江逾白没有丝毫回应。
目光扫到倒在茶几上的酒瓶,金秘书拿起来一看,高浓度烈酒,心下暗忖:老板莫不是喝了整整两瓶?
这不是要命吗!
又接连喊了几声,江逾白依旧毫无动静,金秘书不敢再有耽搁,颤抖着手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医院长廊里,灯光惨白刺眼,金秘书来回踱步,满心焦急。
医生出来告知江逾白是重度酒精中毒,必须立即洗胃,还让他尽快通知病人家属过来。
金秘书无奈之下,只能拨通江母电话,声音里满是愧疚与慌张:“江夫人,老板他……重度酒精中毒,现在在医院,您快来一趟吧。”
江母听到这话,脸色立马沉了下来。
去医院的路上,她心底的怒意丝毫未散,行啊,江逾白你现在会拿自己的身体威胁人了。
另一边,周晏辰回到家中,始终静不下心,满心焦灼地等待着常佑的消息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预期中的电话却迟迟未响,终于按捺不住,拨通常佑号码,语气中满是不耐:“怎么回事?还没找到沈青漓人吗?”
常佑在那头也是满心无奈,略带歉意回道:“老板,兄弟们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