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妈妈很欣赏赵安康,“小赵管事自尊心很强,您给他交代一件事,他便想极力办妥,便是超出他能力,即使办不到您也不会怪罪他的事,他也会想了办法做完满。”
韦映璇一笑,“是,他责任心重,做事力求完满,是个当管事的料子。”
能带回那个姑娘已经很不错了,安顿之事他便是办不到韦映璇也不会多说什么,但他却自己想了办法将差事圆满上了。
“真是不错的好苗子,大奶奶您眼光是真不错。”
韦映璇吩咐齐妈妈,今日过后给赵安康拿五千两银票。
“他父亲逝世后,侯府赔偿一些,他手里应是有些办事钱,不过还不够,不匹配他如今的办事能力。”
五千两,可买几处宅子,配不少得力能用之人,端看他如何运作了。
“老奴明一早就去。”
五千两银给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看似给多了,却也分对谁,对真正愿意办事之人来说,就是及时雨,可以叫他以后在外做事不必束手束脚,更加效率。
齐妈妈自己手里也有不少韦映璇给的办事银子,韦映璇很信任她,从来未提过查账,验条子什么的话。
夜深了,房里很安静。
外头有秋风吹落叶的声音,冷风顺着窗棂进了屋,案上烛灯晃的厉害。
天竟是有些寒了。
“大奶奶,您身子骨瘦削,又常常在书房里坐大半夜,明日老奴就叫她们送炭火来。”
韦映璇脱口道:“先给远儿简一斋……”
话到一半,想起今日远儿已经随着婶祖母一家人热热闹闹回西府去了。
齐妈妈看她面色怅然,很知道她空落落的心情。
笑着给她递了剥好的桔子,“您该高兴才是,原本该运筹几年的事情,因为皇帝一道圣旨,叫您借了势提前部署了。到头来没花什么力气,只跟西府小小合作,远少爷便顺利归宗回去,您从此便少了一桩心事,接下来可以将心思全力用在下一步了。”
“是,”韦映璇总算露出星点笑意,随即又谨慎道:“快了,最后这一步棋却不能急,定要走得稳稳妥妥。”
让渡,说难也难,说简单却也十分简单。
现在她还缺一个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