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腕白一笑,“哪里苦了,甜着呢。”
长公主回到公主府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
赏菊宴还有许多细节需要摸排敲定,这一忙就是大半夜。
就算忙成这样,长公主的脑中还时不时闪现月华裙来。
待一切忙完,由着丫鬟伺候,将此裙换上。
此裙瞧着极其素雅,乍一看平平无奇,可行动间裙摆从腰际的皎白渐变为裙角的冰蓝,如同月光从云层晕染至深空,简直美得不可方物。
同一时间,齐腕白也将月华裙穿上身。
靖王斜靠在窗前月下的软榻之上,见她如神女一般从月下走来,不自觉的缓缓坐直身子。
“婉儿,你好美。”
皎皎月光下,齐腕白掩唇一笑,那轻盈的衣袖半遮面,眉眼轻抬,眸光清亮如碎冰映月,竟与衣袖相得益彰,一时让靖王看傻了眼。
齐腕白缓缓行至他身前,衣袖轻甩,扫过靖王爷的眉眼,靖王爷猛地回神。
齐腕白素手一指点在他的额前,“呆子!”
靖王爷握住她的手,眼底翻涌着的是那焚烧烈焰之火。
齐腕白心头一颤,忙抽回自己的手往里间而去,“该歇息了,我去把衣裙换下来。”
还没踏出去,便被靖王爷打横抱起,她惊呼一声,白皙的胳膊勾住靖王爷的脖子,“王爷!”
靖王爷盯着她瞧,“大夫说王妃不可劳累,就由本王伺候王妃更衣。”
这话一落,屋内伺候的女史全部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靖王爷抱着齐腕白径直走向那床榻。
鲛绡帐落下,一截衣袖露了出来,只听齐腕白轻呼:“放开我……的裙子,啊,这里不能撕……”
“嘭!”的一声,有人掉在了地上。
齐腕白半露香肩,心疼的拢起衣裙碎片,“哇”的哭了出来。
靖王爷立时慌了,连滚带爬的上了床,手脚不知往哪里放,“婉儿,你怎么了,一件衣裙,我赔你就是,婉儿别哭了,王妃,娘子,祖宗……”
国公府栖湖院主卧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