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交锋,阮新柔绝对不插话。
就算觉得莫云给的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有些应付,她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提出来。
只会吃过饭后关起门来,和他念叨几句。
莫云一愣,“我,当时只顾着为娘子看着锅中毛肚。”
阮新柔:这个理由她竟无力反驳。
“娘子知道,大雍禁止宰杀活牛,只有宫中有这特例,圣上体恤百姓,也禁令杀牛,今日,还是一头老牛将死,被急速送到宫中,为夫下嘴快,才得了那一丁点毛肚,娘子又喜欢,为夫怎舍得那毛肚煮老了,娘子吃的不痛快。”
“下嘴快?”阮新柔嘴角抽搐,“咋的,你往那毛肚上吐口水了?”
莫云:“……倒也不至于。”
“哈哈哈,逗你的,你翩翩君子一个,怎么可能做那样的混事。”
“如果为了娘子,也不是不可。”
“嗯?难不成真是吐了口水。”
“娘子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?如爱为夫的口水,倒也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说罢,莫云勾住阮新柔细软的腰肢,将她带到自己的身前,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。
又是一夜春风急雨。
重阳节前一日,国公府收到了长公主府送来的请柬。
翠珠拿着请柬黑着脸,“这长公主是故意的吧,赏菊宴前一日才来送请柬,如咱们不是早早准备着,又要手忙脚乱,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,到时候丢脸,可就顺了她们的意了。”
翠文疾言厉色几步走过来拍了她一下,“有这般胡言乱语,这话传出去,让长公主怎么想咱们夫人。”
翠珠吐吐舌头,“我这不也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话……”
对上翠文快要吃人的视线,翠珠闭嘴,将后半段话咽了回去。
“翠文,翠珠姑娘,靖王府来人了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,一个出门去迎人,一个后怕的直扇自己的嘴巴往屋里去给阮新柔报信。
“靖王府的人?”阮新柔正在描画,闻言停笔,略一思腹笑着道:“无妨,合该是靖王妃的意思。”
她和靖王府唯一有些羁绊的就是靖王妃。
上一次赏梅宴一别,她们已经很久未见。
长公主和靖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