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然露出一种揶揄的神态:“他素来高傲,换做旁人自然是不行,不过若你愿意去,倒不一定了。”
孟然的话让顾秋白留了个心眼,还真是,越想越合适啊。
过了几日,宋卿卿约顾秋白和孟然在天下第一楼一同商议女子商会的事,几人落座,孟然问起:“怎么样,问过陆鸣鹤吗?”
顾秋白摇头:“此事,于他并无益处,我暂时还未想到能说动他的理由。”
孟然睁着圆圆的眼,忽闪忽闪,心道,这还要什么理由,你能求他帮忙,他可高兴还来不及。
宋卿卿:“实在不行,还是让徐寅之来?”
几人又聊起来,说着说着说到做生意的事。
宋卿卿劝道:“然然对上脸的东西如数家珍,若不是你说,我竟不知常用的珍珠粉竟会让脸发白生疮,还有那螺子黛,也有更好的材料替换,若你能做个脂粉生意,定能大赚一笔。”
孟然:“你说的倒有意思,我虽见多识广,却从未想过要自己做生意。”
宋卿卿:“做生意嘛,说简单不简单,说难也不难,只是贵女向来视商贾为粗鄙,且看你如何判断了。”
孟然摆摆手:“弘禧私下不知有多少产业,我并不排斥,只是我对赚钱似乎没什么兴趣。”
顾秋白看她又是一身男装,猜到她必是瞒着家中出门,点出关键:“如今女子总不能自主,仍有金钱作祟,你若有些自己私下的产业,未来也多条出路。”
孟然愣了愣:“你这话,弘禧也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