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暮舟灌了一口酒,结果酒水顺着他胸口就出来了。
香儿嘴角抽搐,“都这会儿了,你就别喝了。”
刘暮舟干笑一声,低头一看,而后言道:“忘了。”
说着,他吃下一枚丹药,而后取出符箓将前前后后四个伤口尽数堵住,然后……又喝了一口酒。
香儿都服了,一边领着刘暮舟往院子里走,一边问道:“公子,你不疼吗?”
刘暮舟一笑:“疼的,不过在忍受范围内。”
走进院中,刘暮舟看到自己屋子后,便笑着说道:“院子弄得真不错,香儿姑娘也好好休息吧。”
说罢,刘暮舟进了屋子。而香儿嘶了一声,她倒是替刘暮舟疼起来了。
“我一天就剩下休息了。”
想来想去,她还是要先去破甲山铺子打听打听刘暮舟跟钟离沁的事情,免得小姐出来之后没故事听。
而刘暮舟,盘坐床榻之上,一点儿一点儿的剥离体内残存剑意。
至于怎么嚣张,那是真没头绪。倘若刘暮舟一开始就是个嚣张的人,那他断然走不到今天这一步的。
此时盖尘也头疼,剑术太差可以教,脑子笨了可以勤快点儿,可人不够嚣张……这真的是。
事实上嚣张二字,也就是意思相近而已,刘暮舟真正不够的,是没有那种压倒性的气势,这与他本就是个和善的人脱不了干系。他的强势只会对恶人,即便四楼那是叶子跟树藤,他也强势不起来。
盖尘敲了敲脑壳,笑道:“也不知道多少年没这么犯过愁了。”
结果此时,楼上传来一道声音,“不一定非要嚣张,你就别管了,他得自己想法子。”
盖尘干脆取出鱼竿儿,跑去海边钓鱼了。
一连七天,刘暮舟根本就没出门。
这次虞潇潇出来时,面色不再煞白,明显是那些剑意不再“欺负人”了。
坐在门口儿晒太阳的香儿见自家小姐出来,嗖一声便凑过去,“咦,这次小姐气色很好哎!”
虞潇潇点头道:“是刘暮舟到三楼时帮忙了,所以我没之前那么难熬。”
香儿闻言,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