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沁心中一叹,心说与人打交道咋个就这么累呢?我又没嫌弃……
进了院子之后,刘暮舟摆手道:“你别忙活了,我俩都不是喝茶的人,我自己的酒都带着呢。”
说着便解下酒葫芦灌了一口。
但言煦却一边在屋中忙活,一边喊道:“那可不成,恩公自己带的是自己的,我的是我的。”
说罢,便取出来一壶酒。
刘暮舟见状,便收起了自己的酒葫芦改喝言煦的酒了。
钟离沁则是吃着言煦搬出来的花生米。
她四下打量了一番,而后问道:“方才两拨人我们都瞧见了,所以你现在是玉带山弟子了?”
言煦站在一侧,摇头道:“那不是,我只能算是玉带山客卿,合伙儿做生意那种。当年有了恩公给的钱之后我便带着姐姐南下求医,姐姐运气好,拜了木桑山律堂堂主为师。也是因为这个,我才开了这些铺子。”
刘暮舟抿了一口酒,虽然不比桃花酒,滋味儿还真不错。
对于酒水,刘暮舟从喝不动到喝不懂,现如今总算是有个一知半解了。
是否好酒对于炼气士而言,其实没什么大的差别,因为即便是粗制滥造的酒,凡人喝下无非伤肝故而黑便而已,炼气士酒水下肚之时,如刘暮舟,剑气会自行搅碎糟粕气息。至于极纯的精酿,少了粮食味道,却醉人一些,那等酒水可不敢拿碗喝,装半两的小杯子慢酌,刘暮舟也就能喝二斤。不过要是好酒,不驱散酒气的前提下,二斤下肚次日不会头疼。要是勾兑出来的,那简直是头痛欲裂!
喝了一口之后,刘暮舟先一句好酒,而后才问道:“那就是说,方才那个周公子主销,你姐姐现如今主控呗?是你姐姐挡了他的财路?”
言煦笑着摆手:“不说这些,倒是恩公,这么些年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?如今再见二位,俨然是道侣模样,自少年而今,羡煞我也!”
钟离沁听得出言煦这是有意扯开,她更知道刘暮舟是个爱管闲事的,喝了人家的酒,更要管闲事了。
于是还没等刘暮舟发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