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正好走到了那处成衣铺,白衣青年便笑盈盈的看了一眼铺子。
黑衣自然看到了他的举动,故而也点了点头,轻声:“言煦明白。”
白衣青年点头道:“那就行,天也不早了,我还得去别的渡口巡视,需要给言师妹带话吗?”
言煦闻言,笑着抱拳:“周兄放心,我会给姐姐传信的。”
白衣青年立刻笑呵呵点头:“那就行,言煦啊!要会做人呢,晓得不?”
言煦点头道:“言煦受教了。”
说完之后,白衣青年便往渡口走去,只留下那言煦一人站在原地,面色凝重。
钟离沁看了一眼刘暮舟,轻声道:“看样子是这小子的姐姐挡了方才白衣的路了?”
刘暮舟点头道:“大概是这个意思吧。”
也是此时,言煦身后突然出现一道中年身影,肥头大耳的还穿着一身布衣。
“小言呐,周公子所言也有道理,你说你姐姐当年拜入木桑山,几年功夫便负责看管监督出货了,而那周公子也负责在外开铺子,要是两人互不相让,那不就干起来了吗?”
言煦转过头,无奈一笑,抱拳道:“山主,这几年挣的钱,不少了吧?”
中年人干笑一声:“哪儿会有人嫌弃挣的钱多呀?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当交个朋友,人要学会变通嘛!”
说话时,中年人也看了一眼铺子。
言煦点了点头:“山主,我好好想想吧。”
中年人微微一叹,而后拍了拍言煦肩膀,独自离去了。
言煦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,一转头,正好瞧见钟离沁挽着刘暮舟胳膊,就站在街道对面。
刘暮舟还是一身青衫,一边挂着酒葫芦一边挎剑,钟离沁则是背着剑。
见言煦看来,刘暮舟给钟离沁使了个眼色,刚要转身呢,却听见对面传来一道略微发颤的声音:“恩公?是恩公吗?”
刘暮舟闻言,慢慢转头看向言煦。钟离沁则是一脸诧异,问道:“他变化如此之大,这你都认得出?”
言煦三步并作两步跨过长街,离着刘暮舟还有一丈远呢便扑通一声跪下以额头点地:“快十年了,言煦时时刻刻想着恩公,又怎么会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