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暮舟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总得先学一学,我不否认有经商天才,但他总得知道做什么事情本钱是多少,挣多少不昧良心。”
钟离沁又问:“那虎孥呢?五品宗师,确实有点儿浪费。”
刘暮舟则是答复道:“他,我已经有了安排。东山那座学塾,会分设文武两院,武院当然会小很多,日后虎孥就当个老师傅,教人练拳,也给咱瞅瞅万一有个好苗子呢?还有李卞,将来也要去授课的。”
顿了顿,刘暮舟又道:“只不过,他们都不是以渡龙山身份去。做这种事情,不必抱着获利心思去。”
刘暮舟从来不觉得行善要抱着一定目的,同样也不会让人觉得学文也好学武也罢,可以什么都不付出就能学。
之前已经给虎孥交代了,日后武院招收弟子,富裕的要钱,一般的要肉,穷人家孩子筐柴,怎么都行,就是不能免费。
也是教那些未来的孩子一个道理,就是天上不可能掉馅饼,白得的东西拿不稳,得付出代价,所得才能心安。
第二个来的,是灵眸。
其实昨日都已经告过别了,只是以此出门,何必搞得像回不来了一样?
灵眸近来之后,笑着说道:“东家,沁姑娘,昨夜蒸了些包子,吃个早饭吧。”
篮子里就是热乎乎的包子。
刘暮舟闻言,点头道:“好,辛苦了。”
三人坐在火桌子前,钟离沁吃着馅儿大皮薄的包子,笑盈盈道:“这手艺,绝了,跟我老爹有的一比了。”
说的灵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忙摆着手,轻声道:“哪里,我就是做得次数多了而已。”
至于刘暮舟,则是就着酒吃下一只包子,而后笑盈盈望向灵眸,轻声询问:“我说了,有事儿就直说,我们又不是什么仙家宗门,提个事儿还得议事。”
今日早晨来的,都是有事要说的。
果然,灵眸点着头笑了笑,而后呢喃:“是月淓,我听说过几日红袖坊会有人来,我想……月淓这丫头,能否去红袖坊历练一二?我也舍不得她远走,说心里话,我家月淓长得不差的,我也担心在外面出事儿。可是……总这么放在我跟前守着客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