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暮舟心里这个气啊,你赌钱又不是我教的,输了钱跟我这儿噘嘴委屈起来了?
但转念一想,刘暮舟又蛮开心的。
因为只要苏梦湫愿意,她就可以一直赢,但她还是输了。虽然是一件小事,但足以看出苏梦湫心中也有自己的一杆秤,不逾矩。
于是刘暮舟换做笑脸,轻声道:“咱们该回家了,赶在年前要给宋伯上柱香。”
人果然是会变的,以前从来不想家的人,突然间很想回去,立刻马上回去。
转头往远处看了一眼,刘暮舟以心声言道:“辛苦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有个身穿黑衣,腰悬红袖坊令牌的中年观景笑盈盈抱拳:“公子客气,那属下便回去交差了。”
不过话锋一转,那人又道:“哦对了,一月前,有人鬼鬼祟祟寻来在远处盯了小姐三日,我见她没现身,便没阻拦。三日之后,那人便自己离开了。”
刘暮舟微微一皱眉,“查到是什么人了吗?”
那人答复道:“查了,没有丝毫线索,只知道那是个女子,比小姐大不了多少。不过我能确定,她对小姐绝无加害之心。我的直觉是,她就是来看看小姐。而且,她有与小姐同出一脉的敛息手段。”
刘暮舟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你先回吧。”
这么说,那个人就是想见见苏梦湫,而以前的苏梦湫只有一个朋友。
“师父,怎么啦?”
见刘暮舟在原地站了片刻,苏梦湫便问了句。
刘暮舟回过神,微微一笑,摇头道: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说着,他笑着看向蓝采儿,轻声道:“师姐,我走了。”
苏梦湫也换做笑脸,使劲儿摆手:“姑姑,我们说好的呀,一定不能忘了。”
蓝采儿笑着点头:“当然不会忘。”
离去路上,刘暮舟小声问道:“你跟她说好什么了?”
苏梦湫嘴角一挑:“女孩子之间的秘密,师父你也要问?”
刘暮舟只得收起好奇心。
不过苏梦湫又说了句:“师父,我前段时间做了好奇怪的梦。记得我跟你说过以前梦见的有人抱着我在个大鼎前面吗?前段时间我做梦,梦到抱着我的人,居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