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烬言的剑术早已出神入化,烈火淬刃,剑光闪烁,几招之间,停在对手的喉前。
“江恕行,胜。”
胜利的宣判,伴随着一阵阵激烈的喝彩声,江烬言扛着剑,甚至都没有回头再看对手一眼,大摇大摆地走下演武台。
宋斩秋站在不远处看着两场比赛,江烬言堪称速战速决,再看另一半,江恕行一手持剑,抵御对手的进攻。
多数人只爱看江烬言的那场,留下来看江恕行的人寥寥无几。
江烬言站在宋斩秋身边,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?”
“嗯。”
宋斩秋应声,却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不远处演武台上的江恕行余光看见二人站在一起,手中剑花一挑,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对方的攻击。
江烬言斜觑她一眼,语气染上轻轻的恼怒:“不打算告诉我?”
宋斩秋确实不打算告诉他,她对江烬言并没有十分的信任,随口用玩笑话糊弄他:“叫你知道了,你也想吃了我怎么办?”
话音刚落,江烬言正要发脾气,江恕行所在的演武台上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二人抬眼望去,直接江恕行自高处狠狠坠下,滚落在地,呕出一口鲜血。
众人惊呼一声,连他的对手都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烬言师兄,这人平日很强吗?”
宋斩秋拧眉朝那边看去,江烬言暗道不对,言语有些迟钝:“不应该啊。”
二人疾步赶到演武台边,江恕行看见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,伸手拂去唇瓣的血丝,手握剑柄,撑着站了起来。
铤而走险吧,赌一赌人心吧。
江恕行咬紧牙关,手中长剑飞起,自上而下重重砸在地上。
寒冰以剑为中心向四处蔓延,凝结出尖锐的冰锋,飞刃一样砸向对手。
江恕行余光看见场边的宋斩秋,她的神情染上浓浓的担忧。
他的杀招一出,灵力随着四散的冰凌逸散开来,丹田干涸,识海枯竭。
江恕行赢了,但赢得非常狼狈。
胜负宣判,他走下演武台,步履蹒跚。
宋斩秋伸手搀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