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笑棠,让他把话说完。”商君年偏了偏头,目光幽深盯着程宿,那里有某种暗流涌动,晦暗似海。
程宿本能地感觉到危险,这下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岑笑棠刚松口气,商君年又道:“手,不要让我说第三遍。”
岑笑棠伸出手,随后便被商君年托在掌心细细地看。
那掌心暖又干燥,拇指轻抚过她手腕时,岑笑棠微不可查地蜷了蜷指尖。
“这么凉?”商君年皱了眉头,“多穿点,脖子和脚不要受风寒。”
那两人托着手低声讲话的样子,让程宿恍然觉得像是偶像剧里的情节,他不爽,插嘴嘟囔:“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。”
商君年根本不理他,又道:“屋子里为了保持原样设计,有些器具用起来是有风险,我让人换。”
“我,我自己可以……”岑笑棠低声问,“时间很晚了,商总您不休息吗?”
商君年站起身,目光沉沉看着她:“赶我走?”
岑笑棠不说话,程宿见商君年又要走近,连忙站两人中间:“商总,我们小情侣还有事要忙,您早点休息?”
商君年面色沉下来,拿起手机打字。
程宿自觉赢得一局,正回头朝岑笑棠抛媚眼邀功。
门铃又响了,商君年走过去开门,两个彪形大汉猝不及防冲进来,拎着他胳膊就把人架起来往外走。
程宿扒拉门框,喊岑笑棠救他,又喊:“商君年你不讲道理!”
程宿的喊声越来越远,商君年面色稍霁,只云淡风轻说了声“早点休息”,迈着长腿走出门去。
岑笑棠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商君年什么人,怎么会跟一个程宿过不去。
不过,商君年这次来根本没提监控的事,让她舒了口气。
无论是四年前,还是现在,她在他面前总是难堪的。
她对他的怕,一半来源于长辈的压迫感,另一半是她过去年四年间反复咀嚼无法化解,反而越加强烈的难堪。
正想着,微信发来消息。
商君年:沙发我会换成没有纽扣的的款式。
岑笑棠捂住脸,能不能别提了!
次日,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