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给常金花夹菜,“娘你不用担心,夫君已经有眉目了,应该是能把黄叶找回来的。”
人都是有私心的,比起黄叶,常金花实际更庆幸当时出事的不是孟晚,“能找回来就好,可既然现在还没抓到人,你还是先别出门了,在家安稳待些日子吧。”
孟晚安抚她,“好,我听娘的,等明日陶九回来,我叫他也跟碧玉说上一声,糖坊里的女娘哥儿若是回家,也让她们的家人到糖坊去接。”
阿砚还是稚儿,读不懂大人们的忧虑,只知道阿爹最近不出门在家陪他,开心的拍起了小手。
黄叶不在家,常金花今天心情不佳,孟晚便将阿砚带回他和宋亭舟的卧房。、
“阿爹~喜欢阿爹哒床床!”阿砚在床上撒欢。
孟晚给他洗了个澡,清清他的小牙,阿砚臭美的拍拍自己嫩呼呼的脸蛋,没玩上一会儿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宋亭舟在书房洗漱过来,将阿砚抱回小床上,盖好他的小被子。
“明天黄巡检他们可能便会赶回来,到时我可能会去一趟沙坑县。”宋亭舟托着半干不干的头发上床。
孟晚不知听谁说年轻的时候总是湿着头发入睡,老了之后便容易头痛,从屏风上拽下一条干巾下来,边穿着中衣替他绞干头发,边同他说话,“去了之后万事小心,也不知这个沙坑县有什么门道?”
宋亭舟放下帷帐,握着他的手把干巾扔到床头的矮柜上,“年前在刘知府家中曾见过他一面。”
孟晚自然的倚在他怀里,好奇的问道:“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宋亭舟垂眸吻了吻怀里的人,对沙坑县知县只有八个字的评价,“谈吐无状,色中饿鬼。”甚至连刘知府家中的美婢都胆敢调戏一二,不知是真的不知分寸,还是有恃无恐。
第二天上午,被宋亭舟派出去的黄巡检、陶九和雪生等人悉数返回衙门,不过黄巡检并没能带回荷娘。
黄巡检向宋亭舟回禀,“大人,雪生找到属下的时候,属下也正巧问到了弄眉巷,但荷娘四天前已经被一个叫黑哥的人带离了芦云镇。”
饶是有预料荷娘有可能已经被带走,宋亭舟仍是不免心下一沉,“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