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他们二人坏事做多了,自带一股子流氓味,这一笑就更不像是个好人了。
另一人把吃完的橘子皮砸到一直不吭声的楚辞身上,“你家这橘子有股怪味啊!”
孟晚护在楚辞身前,诺诺的解释:“这两筐都是我仔细挑选,不可能不甜的。”
三荆看着楚辞与成年男子相仿的身高,歪着嘴说:“他是你弟弟?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,不会是你夫家的小叔子吧,和小叔子一起外出?啧啧……”
孟晚看着后方逐渐逼近的雪生,突然换了副嘴脸,胆怯闪躲的眸子转厉,冷声喝道:“他确实不是我弟弟,是……你爷爷!”
三荆两人难以置信的瞪着他,张嘴就要破口大骂,结果脊背忽然窜上来一阵酥麻感,双脚双手都不听使唤,软绵绵的跪躺在了地上。
孟晚从一旁捡了根长长的棍子,往那两人的脸上戳了几下。见他们眼神恼怒但面色麻木没有表情,身上动也不动一下,像是已经任人宰割的样子,还是没有彻底放下。
又用长棍往他们身下使劲捅了几下,见他们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恼的,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还是没动,这才真正的松懈下来。
雪生和楚辞见此将脑袋扭向旁处。
上脚就踩在了三荆下三路上,“昨天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发色微浅的小哥儿?他在哪儿?不说给你踩废了信不信?”
三荆的眼睛布满血丝,生生沁出几滴泪来。
孟晚觉得不对,松了脚拽拽面壁思过似的楚辞,“你下得药还让人不能开口?”
楚辞颔首。
孟晚扶额笑了,“那你不早说,浪费咱们时间。雪生,把他们俩抬到马车上去,咱们先尽快离开这里。”没猜错的话不光那个人烟稀少的村子,连沙坑县的锡矿上也有他们的人,他们只有三个,待的越久便越危险。
雪生将两人扔进车里,从路边的草堆中割了两捆干草,边赶车边用干草搓麻绳,和孟晚学的,双重保障。
“他们二人的功夫比起你来呢?”孟晚在车门处坐着问雪生。
“手部关节粗大,虎口处有茧子,他们应该是会些粗浅功夫的,几个我能收拾过来,十几个就不行了。”雪生老实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