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后没多久,陈大伯便带着那两个男人进了村。
“三荆,你崇哥他们这些天还回不回家?你记得帮我问问他。”陈大伯腿脚伶利的直奔村口,目光期许的问其中一个男人。
三荆不耐的说:“崇哥要带着这批人去江门府,还不知道多久回来呢。”
陈大伯急切的说:“往常不都是在西梧府内吗?这次怎么跑到那么远的地界去同是岭南,江门府也不见得有多繁华。”别看这么不起眼的一位老伯,说起话来竟有几分见识的模样。
三荆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模样,轻佻的说:“陈伯,这里面的事你还是别管了,我们自有定夺,你就和我爹娘留在村里享福就即可。”
陈伯张张嘴,到底没有说些什么。
他们并不知道,不远处的矮坡上趴着三道身影,其中雪生已经将他们的话大致不差的传达给孟晚听。
孟晚趴在原地没动弹,好一会儿见那三人进村,村里也有零星的人出来走动,不过都是年纪大的老人了。
“雪生,你自己走脚程快,现在过去看一圈黄叶还在不在村里,不用细找,不论见没见到人看完立即回来找我们。”孟晚音调压得很低,他怕那两个年轻汉子中也有有功夫在身的。
雪生领了命走了,剩下孟晚和楚辞背对着矮陂坐着,楚辞是因为嗓子问题不会说话,孟晚则是沉浸着思索问题。
初晨的光照透过斑驳的树叶,洒在他们身上,宛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,轻柔地笼罩着大地。树林里的动物复苏,有鸟儿绚丽的羽毛在阳光下闪耀,都没有孟晚那张冷淡下来的脸更吸引人。
楚辞扭头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发了会儿呆,可能又想到那个对他态度十分矛盾的亲爹了。
过了一会儿雪生回来,他动作已经够轻了,还是惊飞了几只鸟儿。
“那户人家可有黄叶的踪迹?”孟晚问他。
雪生小幅度摇了摇头,“不光是黄叶借宿那户无他身影,村中我大致看了一眼也没有。”
孟晚当机立断的说:“走,我们上车,回刚才遇到老头那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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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荆二人在村里转了一圈并没见到孟晚一行人,甚至连马车的踪影都没有,不免败兴而归。